原梗_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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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梗

  万家大公子万呈安,是京城出了名的恶霸。

  他的姐姐是如今圣眷正浓的丽贵妃,膝下育有一子,地位稳固,父亲又是正一品绥远将军,战功赫赫,如此家世,如此背景,自然巴结的人多,不敢招惹的人更多。

  生在这样一个显赫的家庭里,万呈安却颇不知足。

  他自小被母亲娇惯坏了,虽生了一副武将的好身板,模样也似父亲般硬朗英俊,却实实在在是个草包架子,整日里游手好闲,光是万家大公子这个头衔,就够他在京城里不同地位的人那里玩上一圈了。

  父亲自然是看不惯他这大儿子的纨绔模样,几次三番想要武力劝阻,奈何他那心疼儿子的夫人怎么都不肯让他插手,连绝食这招都用上了,无奈之下,也只能作罢。

  母亲如此心疼他,也是因为当初生他的时候难产,生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母子平安,万呈安又因为下人的疏忽还未满月就受了风寒,高烧不退,这可把他母亲吓坏了,坐月子都坐不安稳,出了月子立刻把他接回了身边日夜照料着,一直到他成人,都舍不得放他出府独住。

  有他母亲撑腰,万呈安的童年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个绥远将军府没有人敢和他说半个不字。

  不知道是不是顺风顺水的日子过多了,万呈安从懂事起就开始到处惹事,成年以后更是霸道,开始招揽各色美人,不管是未婚的还是有主的,但凡是被他看上眼的,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大约是觉得在父亲的管制下伸展不开手脚,出府之前他多多少少收敛了些,在母亲那里千般恳求出府单住后,他算是彻底放开了性子,直接打着绥远将军大公子的名头去勾搭他心仪的美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揽来府上住着。

  起初,他还顾及着朝中有势力人家的脸面,不敢往上招惹,后来,连圣上都对他这一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就更肆无忌惮了,往难听一点说,那都算得上是明抢。

  绥远将军对于他儿子的秉性了解的很透彻,头痛之余,琢磨着是不是该给万呈安定下一门亲事,让他定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难就难在,万呈安的名声在京城可是臭的不能再臭了,没有哪家有脸面的人家愿意把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许配给他。

  这打量来打量去,绥远将军一拍脑袋,当机立断去了那新科状元的府上提亲。

  这新科状元一无家世,二无背景,想来也不敢轻易拒绝这门亲事,至于模样和人品,他亲眼瞧了,更是一等一的好。

  果然,那新科状元接了聘书,一向冷清的脸上只淡淡的浮着一层愠色,到底也没把那怒气发出来,只沉声应了婚事,便就此送客了。

  绥远将军心中多少有些愧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人家定然是不愿的,以势逼人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只能先委屈委屈这新科状元了。

  想到这里,绥远将军叹了口气,心里骂道,这个孽障,真不让人省心。

  此时此刻,他心里骂着的孽障正在府中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浑然不知他的父亲在他玩乐之时已经替他安排好了婚事。

  万呈安生来便是双儿,母亲为他遮掩了二十来年,甚至瞒过了父亲的眼睛,也正因为身子的缘故,他从来不都宠幸男子,只把他们拘于院中当作玩物,看他们吟诗作画,附庸风雅。

  偶尔来了兴趣,他也会作弄他们,不过都是点到为止,倒也不是因为万呈安有多坐怀不乱,而是,他那儿发育不良,精神头起来了,那儿却起不来。

  通俗点儿讲,他不行。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过着如此顺风顺水的人生,脾气秉性却如此恶劣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能想到,坐拥一屋子各色美人的万家大公子实际上只能看不能吃,这种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导致万呈安形成了一种变态的心理,他开始喜欢上折磨那些发育格外良好的美人。

  放眼整个后院,细细看来,竟没人身上有一块好皮,都是被鞭打被用刑过的痕迹。

  这后院里,有烟雨楼的琴师,有某个大臣的庶子,还有和他曾经一同长大早已和他人定下婚约的旧友。

  这些人都对他恨之入骨,万呈安却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把这点恨意放在眼里。

  按照他的想法,当然是想要什么就必须有什么,能被他收进后院,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而那些他在折磨那些美人时,听到的类似于你会遭到报应的话更是被他当作嗤之以鼻的笑话。

  报应?这种话万呈安根本连想也不会想,现在能震慑到他万家的人有几个?皇帝如此宠爱他姐姐,又对他父亲如此信任,谁敢报复在他头上。

  就算真的有人敢这么做,恐怕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先被他父亲扒掉一层皮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万呈安又和那几个狐朋狗友去赏花宴上偶遇美人,谁料走到半路就被他父亲的人五花大绑回来,套上了新郎官的衣服,押去了婚礼现场。

  万呈安成了最后一个得知自己要成婚的人。

  他父亲瞒的实在太好,导致他整个拜堂的过程中都是懵的,直到人都送进洞房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和这个未曾见过面的男人成了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守着父亲的亲卫,万呈安不敢贸然出去,怀着父亲的眼光应该差不到哪里去的想法,他揭开了床上人的盖头。

  第一眼看去,万呈安才掀开一半盖头的手顿了一顿,从未在情场里有过片刻迟疑的男人,如今竟然紧张了起来。

  饶是他见过美人无数,也从未见过美的如此超凡脱俗的男人,精致如雕玉般的容貌,恐怕也只有谪仙二字可堪描述。

  若是把他和那位烟雨楼的琴师放在一起,二人容貌不分上下,一个清冷绝艳,一个孤高自傲,倒是颇有几分韵味。

  但比起那位琴师,万呈安似乎更喜欢眼前的这位新夫人,不仅多了几分仙气和傲骨,还让他沉寂很久的地方,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盖头掀完,他的新夫人冷若冰霜的端坐着,并不看他,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这副模样万呈安见多了,自然也不会大惊小怪,他理所当然的就要去解他新夫人的腰带,谁料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亲卫的声音。

  “少爷,将军交代,把后院那些人请走之前,不准和少夫人圆房。”

  万呈安头脑瞬间就清醒了大半,心想,怪不得这么好心给他娶亲,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有他父亲坐镇,强来肯定是不行的,更别提像对待后院那几个美人一样对待他的新夫人了。

  想了又想,万呈安坐不住了,这下新夫人再漂亮他也不想多看了,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回府,怎么跟父亲交代后院那几个人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法同床,万呈安又怕屋外有人监视着,只能硬着头皮在地上凑合着睡了一夜。

  半梦半醒间,他好像看见新夫人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脖子,随之便嗅到一种兰花的香气,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门外的亲卫已经走了,万呈安马不停蹄的回了府上,结果发现自己的院里的人都被父亲遣散了,恼怒之余,却也没办法跟父亲撒气,只好又求到了母亲跟前。

  母亲这次却很赞同父亲的做法,让他一心一意的和新夫人过日子,都是成家的人了,做事得稳重一点。

  万呈安自然不肯依照他们的意愿行事,又去了一趟姐姐那里,讨了不少封赏,直接打包行李去了江南,寻他院里那些人的踪迹。

  这一去就是两个月。

  他也未曾想到,短短两个月,时过境迁,京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姐姐因谋害皇后被废弃冷宫,膝下的皇子也被带去了德妃那里抚养,父亲在姐姐被废一个月后,被告发意图谋反,杀头抄家的死罪,全家一百三十六口无一幸免。

  从定罪到派发刑场,不过两日的功夫,竟无一人愿为万家求情,一排排都是请旨赐死的折子,想来也是对万家积怨已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然不肯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新科状元原就是圣上安排好的棋,扳倒万家,他的功劳最大,一夜之间,他荣升正三品光禄寺卿,成了圣上最亲睐的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呈安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被皇家亲卫请回了京城里的宅子,说好听点是圣上体谅绥远将军虽意图谋反,但也曾为国立下过汗马功劳,至少得给他留个后,说难听点,是怕百姓议论当今皇帝赶尽杀绝,为了彰显自己的仁慈,变相软禁他。

  被困在曾经最舒心不过的宅子里,万呈安却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他仍然不愿相信父母和姐姐都已经被问斩的事实,甚至还幻想着这一切都只是父亲为了惩罚他离家出走所做的一场戏。

  他不知道,显赫非凡的绥远将军府,如今也只是一片人人皆可踏足的废墟。

  圣上本有意为新科状元另许人家,但为免朝臣议论,这件事需拖到年后再提,为了弥补,圣上命人将万呈安弄去了状元的私宅,明面上说是让他们夫妻团聚,实则是把万呈安的处置权交给了状元。

  万呈安来到私宅的第一天晚上,就被发现是双身,他不被允许穿里衣上床,因此口出恶言,激怒了本就心情不快的状元,这也造就了万呈安的初夜交代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前面说过,万呈安的父亲虽是武将出身,但他本人却是实打实的草包,没学进多少功夫不说,还让多年的酒色生活侵染了身子,虚的不行。

  对于他看似声势浩大的挣扎与恐吓,状元没费多少力就轻而易举的就按住他的脖子,压根没顾忌他是否能承受的住,比起强暴来说,这更像是一场似乎永远也不会结束的酷刑。

  作为一个双身,万呈安另一个地方其实发育的不是很好,那儿比正常的双身还要娇嫩敏感些,就连里裤都必须是纯丝绸的才行,精心呵护了二十来年的地方,一朝让人给作弄的不成样子,肿胀不堪。

  或许是几个月以前的新婚夜忍得实在憋屈,状元一时没控制好力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万呈安已经疼昏过去了,因受了一晚上凉,那儿又破皮发炎,他整张脸都因高热而通红发烫。

  状元倒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烧死了,请了府医,开了药,人暂且先放在房中调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道万呈安不是个省事的主儿,才好了一半,不烧了,借着状元上朝的功夫,偷偷翻墙跑了。

  他先是找从前那些狐朋狗友,指望他们看在从前一块玩的份上帮帮他,谁料一只脚都没踏进门槛就被轰了出来。

  万呈安没有目的的在大街上四处乱窜,竟然找不到一处能容纳他的栖身之所,这下他算是彻底明白了,万家完了,他也完了,没有绥远将军府,没有他父亲,他万呈安根本什么也不是。

  落得如今下场,他仍然不觉得从前自己有什么错,只恨当初为什么没把状元狠狠折辱一番,以泄他心头之恨。

  万家败落的消息不过三五日便人尽皆知,曾经被困于万家后院的那三个人也在第一时间赶回了京城。

  没有万家的依仗,万呈安变成了可任人鱼肉的对象,当初种种,若不讨回来,岂非辜负了命运的安排。

  找到万呈安并非什么难事,抓到人的时候,他还沉醉在花楼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的确,光看皮相,任谁都会觉得他是哪里的富家公子,一身蜜色腱子肉养的油光水滑的,除了走路姿势别扭些,简直就是姑娘们梦寐以求的天之骄子。

  琴师替他付了账,旧友抓着他的手臂,将人拎上了马车,庶子一贯温柔解语花的做派,回了家中就给醉醺醺的万呈安喂起了解酒汤。

  人总算是逮到了,但要怎么讨回昔日的债,三个人意见各有不同。

  他们相处的日子长,所以一早就知道万呈安是双身,旧友不想在这方面下功夫,只想还回昔日所受之辱,所以一剂药下去,万呈安彻底不能人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庶子当初是大臣为求和送给万呈安的礼物,既然能被送过来,当然在家中地位也是无足轻重,所以他虽身处后院,处境却比本家要好得多,加上他本人性格温顺乖巧,很得万呈安的欢心,受的折磨也小,能同另外二人一起,完全是出自他本人的意愿,他所谓的恨意,不过是为平日里万呈安时常逗弄他,却从来不肯真心实意的为他纾解,日子久了,是个人都要憋出心病。

  至于琴师,是烟雨楼的琴艺招牌,从来不见客,只做花魁的教艺师傅,偏偏那日他为新花魁授课,万呈安带着一群狐朋狗友踹门进来,要见见新花魁的模样,不巧瞥见了他,顿感惊艳,也不顾老板的阻拦,硬生生把人抢回了宅子,从此困于后院不见天日。

  怎么能不恨呢,为了磨灭他的心智,万呈安甚至打断他两根指骨,断了他再回烟雨楼做琴师的念头,弹琴之人本就注重手的保养,如此一来,伤即便是好了,他也再不能弹琴了。

  庶子也为琴师可惜,他也曾听过琴师的弹奏,简直犹如天籁之音,那双手也美的世间少有,这样好的人,这样好的琴音,偏偏却让最不懂欣赏的人得到。

  这天夜里,万呈安又试图逃跑,琴师依照他曾经的手段,同样敲断了他的一条腿,挑断了脚筋。

  不能人道,又成了瘸子,万念俱灰之下,他想跟这些人同归于尽,可惜现在的万呈安连正常的走路都做不到,更别提什么杀人放火了。

  一开始,万呈安收到的报复不过是从前他施之于他们身上的那些,鞭刑,拳打脚踢都是常有的事,到了后来,庶子没有忍住,违反了三人的规定,把人带房里弄到半夜才被发觉。

  旧友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皱了皱眉头,为了避免庶子继续犯错,他把人带回了自己房里,大约是嫌脏,不肯让他上塌,想了想,顾及了一下从前的情谊,替他叫了水。

  之后的日子里,无论怎么提防,总能被庶子找到时机把人给作弄了,琴师和庶子住的近,关系也最好,怕被旧友说教的庶子,连带着把琴师也拉下了水。

  曾经恶劣而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今只能在他们的胯下求饶,这种强烈的反差感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拒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食髓知味的同时,愈发过火的行径终于引得旧友不得不插手制止。

  旧友是他们中间唯一一个对万呈安不感兴趣的,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硬要说起来什么情谊,也只是兄弟情,他的父亲早年也是达官显贵,只可惜中途被人陷害弹劾,流放边疆,他也被自己以为的好友用权势强行留在了一方别院。

  说起来,旧友对万呈安的情感是比另外两人更复杂的存在,其他人可以纯粹的恨着万呈安,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不能,他总是会在夜里记起曾经两人一起纵马肆意游玩的日子,可那画面又逐渐被万呈安突破界限的恶心行为覆盖。

  该拿万呈安怎么办呢,旧友时刻也在想着日后的规划,现在的万呈安已经不能人道,还成了瘸子,即便他们把他放走,要不了多久,万呈安也会因为没有自理能力在某个角落悲惨的死去。

  或许,让他悲惨的死去反而是种解脱,旧友要的不是这个,他要万呈安活着,备受折磨的活着,如若不然,怎么偿还他这些年种下的恶果?

  琴师和庶子被禁止接近万呈安已经好一段日子了,庶子觉得旧友的行为实在夸张,心底骂了他一万遍假正经加故作清高,然而碍于之前三人的确定过规矩,以至于明面上他也不能贸然打破现状。

  为了让三人的目的早日达成一致,庶子用了点小手段,给旧友的安神茶里加了料,万呈安住在他房间的侧卧,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清醒过来的旧友十分恼怒,且因为昨晚事发突然,他压根就没做措施,不仅没做措施,甚至一滴也没漏的进了万呈安的体内。

  对于做事一直严谨的旧友来说,这是相当危险也是相当大的失误。

  你能想象曾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旧友不敢往那种层面想,给万呈安做了紧急清理,但是太晚了,他们一觉睡到了中午,外面黏着的液体都已经干涸了,更何况里面,尽管多少清理出了一些,可他的心里仍然在打鼓,在他印象里,万呈安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之间也不该……如此亲密的接触。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昨晚发生的时候,状元找到了这里,他是来要人的。

  头脑一片混乱的旧友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多愚蠢的一个决定,对自身的厌恶感以及对万呈安的厌恶感让他迫不及待的想把万呈安送走,至少,短时间他不想再看见万呈安。

  状元是没想过上门要人能这么轻易,把还在沉睡的万呈安带回了私宅,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东西被人动过了。

  虽然能够预料到,万呈安在那些老情人那里讨不了好,可是这么快就吃上了,多少还是让状元心里有点不舒服。

  状元是寒门学子一路艰辛考上来的,观念颇为封建,他大男子主义的认为既然他是万呈安第一个男人,那么即便他再怎么讨厌万呈安,也要对其负责。

  更何况他们的确是名义上的夫妻。

  现在这个情况,他大有一种妻子在外面偷人,他去奸夫家里把人带回来,还不能说什么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状元觉得很不快,于是他把这种情感用泄欲的方式发泄在了万呈安身上。

  此时的万呈安经历了太多精神折磨和肉体折磨,已经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念头,被刺激的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对所有想要折辱他的人予取予求,只为换取片刻的喘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天没有人的时候,他常常会梦见从前,梦醒的时候,那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万呈安觉得胸口疼的难受,他格外的想念母亲,想念从前的绥远将军府。

  在状元的私宅里呆了一个月,他时常觉得恶心犯困,状元以为他吃坏了肚子,请来大夫一看,是喜脉。

  老大夫喜气洋洋的说着恭喜恭喜,拿完诊金就走人了,丝毫没注意状元的脸色有多差。

  算算日子,这绝对不是他的种。

  孩子的爹来的很及时,就在确诊后的三日,带着好些礼物上门了。

  和他一同前来的,还有琴师和庶子,一个月没见万呈安,旧友的耳朵都快被庶子折磨的起茧了。

  这一个月里,他父亲的冤情被平反,他也承袭了父亲的爵位,府里多少恢复了些从前的元气,庶子熬死了他常年卧榻的大哥,被记在大夫人名下,他父亲也没多少年岁了,相府早晚都是他的。

  这两人的地位稳固了,才终于能放下心把人要回来。

  状元不慌不忙的出来迎客,请三人进府闲谈。

  聊着聊着,状元提到了万呈安确诊喜脉的消息,旧友心里咯噔一声,手上一用力,差点捏碎手里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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