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请主子照家法,将白侧君贬为侍妾(上药/指J花X/阴蒂_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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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请主子照家法,将白侧君贬为侍妾(上药/指J花X/阴蒂

  “让我来帮你——”

  萧朗星说完这句话,便吻了上来,动作很轻、很柔,但白惇觉得自己受到蛊惑、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舌头被勾走,不得不仰着头被萧朗星亲吻吮吸。

  他温柔地像一汪春水,缠绵入骨、润物无声。

  赵舒珩晕在床边不省人事。

  唇分,萧朗星跪直在床上,搂着他的身体,摸着他的手想拿开他身上的破布。

  “不……”白惇轻轻挡了一下。

  自从出生之后,每一个见过他身体的人,都会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怪物、异类、不男不女、贱种……他受够了。

  神功大成之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敢对他露出那样的目光——无论是谁,都已经死在他的寒魄剑下。

  他还不想杀了萧朗星。

  萧朗星的手覆上他的手,跪坐下来,额头抵住白惇,两人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体香,烛光将两人的剪影投射在屏风上,两个缠绵的人影岁月静好,琴瑟和鸣。

  白惇常年喝药,冰冷的药香味让萧朗星食髓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知道,白惇敏感纤细,不能操之过急。

  “本来要睡下了,下人跑来说王爷回来了,还传了鞭子,一时担心,就过来了。”萧朗星怜惜道,“我给你上药?他向来不怎么怜香惜玉,弄疼你了吧?”

  白惇没有答话。

  萧朗星起身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润穴膏,皇家秘制的镇痛消肿的良药,瞧着没怎么用,看来白惇平时对自己也不怎么上心。

  萧朗星穿着木屐,一身淡青色长袍,发簪随意地挽了个圆髻,青丝如瀑,称得他风姿绰约,端庄雅致。

  白惇看着他又踩上了床,捂着下身的五指收紧,拒绝之意不言而喻。

  “我若是没有瞧见便罢了,如今已经瞧见了,你不让我给你上药,”萧朗星俊美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眼底含着笑意,“惇郎,我要睡不着了……”

  睡不着这件小事对白惇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然而萧朗星的温柔他无法抗拒。

  赵舒珩对他也很温柔,他就是贪念这份俗世的温柔,所以才没有认清赵舒珩的真面目。

  那……萧朗星呢?

  “你刚刚说的事……”白惇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淡然自若,一边解开他的睡袍,将药膏抹在他背上的鞭痕上,一边道:“他贵为皇子,你若一剑杀了他,这辈子便暗无天日,更连累舒王府一干无辜之人。”

  白惇冰冷的脸上露出憎恶的神色。

  萧朗星用手指轻轻抚过他身上的鞭痕,白惇听话地任他施为,这点小伤,他并未放在眼中。

  白惇的背很薄,如上好的甜白釉一样完美无瑕,如今白璧微瑕。萧朗星眼中满是疼惜,一边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寻个兵不血刃的法子。”

  白惇微微转头,他与萧朗星相交极浅,今日之前,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看似古板守旧的郎君会说出那样惊世骇俗的话,更想不到他会对自己……他是认真的吗?

  他看着萧朗星温柔的双眼,眼中似有星光。

  也许、不过是又一个赵舒珩罢了。

  萧朗星将他的身子转过来,拉着他的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手掀开了他藏住的秘密。

  单薄的布料下是秀气的肉茎,而在肉茎之下,是一个只有女人才会有的蜜穴,萧朗星用那布擦了擦流出来的白浊,白惇别过脸去。

  萧朗星的手指修长,伸进那小小的入口出,将里头的精液抠出,反手抹道那碎布上。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惇的腿又细又长,被这样近身,颇有几分无处安放的窘迫。

  “惇郎,真的不让我碰吗?”

  手指在软趴趴地阴蒂上轻轻一刮,白惇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立刻咬住嘴唇。

  不仅心思很敏感,身体也很敏感,萧朗星勾起嘴角。

  一只手把白惇搂进怀里,一只手沾了点药膏继续在嫩穴中进进出出,轻拢慢捻、手法极快地在穴里抠挖动作,时不时摩擦过那小小的肉蒂。

  粉嫩花蕊在掌心下揉搓颜色愈加浓重,含苞吐萼般轻轻绽开,蜜露如枝叶上的露珠一样源源不绝,不一会儿便水光潋滟地打湿了玉穴。

  白惇没想到那颗小豆子只是轻轻摸一摸便会有反应,又羞又恼地将脸埋进萧朗星的怀里。

  “嗯、嗯……”

  “怎么了,弄疼你了?”萧朗星故意问道。

  白惇很难受,停下的手指让他想要更多:“你……请郎君快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气地好像萧朗星给他斟了一杯茶。

  药膏早已化开,萧朗星却继续不疾不徐地用手指奸淫着嫩穴,另一只手抱着白惇开始吻他,竭尽全力讨好白惇。

  白惇的花穴被揉得微微充血,渐渐有了不同于往日的快感,嘴唇再度被吻住,口水衔不住地流了下来,香唇红似樱桃,下面的小豆子也红得如同豆蔻。

  含苞待放。

  “啊、啊……”萧朗星手上的动作加快,白惇呼吸渐渐急促,忽然躬身抱住萧朗星,全身止不住地颤栗,前所未有的失重快感从身下传来直冲天灵,最后在萧朗星手中喷出一股白液。

  他的阴穴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小穴收缩着夹住萧朗星的手指,念念不舍。

  他恼羞成怒地推开萧朗星,一边喘气一边道:“郎君的药上完了、还不走?”

  萧朗星将刚刚玩过白惇阴穴的手指竖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白惇瞬间红了脸:“你!”

  萧朗星看着他的模样心满意足,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一边将床边的薄被扯下来盖在白惇身上,道:“明日再来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惇红着脸不敢看他。

  “来人。”两个随侍打开门,隔着屏风不敢入内。

  萧朗星穿好斗篷,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吩咐道:“主子喝醉了,进来扶他回金雀楼去休息。”

  第二日,赵舒珩醒来时头疼欲裂,随侍容飞在旁伺候,将昨晚发生的事复述了一次。

  “后来呢?”

  “后来您让奴才们退下,奴才们就……后来萧郎君来了,春情把奴才几个赶到二门外了。”

  赵舒珩宿醉未解,对昨晚的事约莫有个印象,顿时懊悔不已。

  外人只道白惇冷艳疏离,却不知道白惇的性格最是简单直接,谁对他好,他纵使冷淡却也会记在心里,相反,谁对他不好……

  “我记得库房里头有一套价值不菲的鼻烟壶,去送给白惇,他时常咳嗽不止,想必是有用的。对了,宣了太医没有,他身体不好,别受伤了。”顿了片刻,又说:“还是不用了,你把药拿给冬昀,叫他好生伺候侧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奴才这就让人送去。”

  赵舒珩长叹一口气,萎靡不振。

  他从迷离中清醒,想起夏侯檀说过的那些话,想起醉酒后白惇看自己的眼神,一阵无力涌上心头,我到底在做什么?

  赵舒珩心中不快,“啪”地一声,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赵舒珩啊赵舒珩,庄生梦蝶,醉生梦死,你要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纸醉金迷里醒过来?

  随侍容飞吓了一跳,赶紧跪下劝道:“啊哟主子!您有什么不高兴,只管责罚奴才们,可千万别拿自己撒气啊!”

  他在赵舒珩身边伺候多年,自然知道赵舒珩对白惇那是捧在手心怕化了一样宠着,呵护备至。赵舒珩如此失态,想必是为伤了白惇一事愧疚不已。

  “不关你事。”

  容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又斟茶劝道:“依奴才看,主子也不必太忧心了,侧君伺候您,本就是本分。”

  赵舒珩瞥他一眼,随即冷笑道:“你说得不对,我算什么‘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飞放下茶盅,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赵舒珩站起来,一只脚迈过门槛想去看白惇,旋即立刻退回来,差点撞到容飞。

  远远地,萧朗星带着几个人从侧门进来,马上就要进院子。

  赵舒珩回到厅中。

  “臣见过王爷。”萧朗星恭敬地跪下。

  赵舒珩坐回太师椅上:“起来吧,这个时候,侧君怎么来了?”

  萧朗星起身,关切道:“臣听说主子回来了,特地来请安。主子昨夜喝了酒,又见了风,今日可好些了?”

  “睡了一觉,已经没事了。”

  “那便好,臣昨夜听人禀告,匆匆赶到栀回轩,却看到一室狼藉,主子没事就好。”

  “今早起来还有些乏,等会再睡一会儿,想必无碍了。”赵舒珩微微侧头,不想让萧朗星看见他侧脸上被掌掴的指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又成了那个贤良淑德、嘘寒问暖的侧君,担心道:“昨夜闹成那个样子,若是传到靖王殿下耳中,只怕要心疼主子了。”

  赵舒珩从椅子上坐直,面露疑惑。

  “臣伺候主子这些年,未曾见过如此桀骜不驯的侧室,主子虽然无碍,但白侧君以下犯上,若是轻饶了他,岂非让人背后嚼舌,说王府尊卑不分。”

  萧朗星话里有话,要将此事闹到靖王跟前,白惇这个侧君之位肯定保不住。

  “那依你的意思?”

  “依臣看,不如请主子按照家法,将白侧君贬为侍妾,再行调教。”

  赵舒珩一只手摸了摸右脸,眼神晦暗地看着萧朗星。

  以白惇的性格,若将他贬作侍妾,任人调教,大约生不如死。萧朗星这是杀人诛心,在舒王府呼风唤雨还不够,竟然还想对白惇下手。

  他突然眉头一皱,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昨天,有人看到白惇动手了?”

  容飞知晓主子心意,连忙道:“奴才昨日就在栀回轩,并未见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抬眼道:“那主子脸上这印子?”

  “许是本王昨晚不小心,撞到了哪里。”赵舒珩维护之意昭然若揭,当场指鹿为马。

  萧朗星了然地点头:“既然如此,那便与白侧君无关了,是臣误会了。”

  “侧君治家严厉,府上哪有人敢乱嚼什么舌根。”赵舒珩目不转睛地盯着萧朗星,“若是本王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倒要问侧君一个管教无方的罪名。”

  萧朗星听罢依旧波澜不惊、恭敬有礼,躬身道:“是,臣明白了。”

  两人无话可说,萧郎星便拱手告退,赵舒珩摆摆手,显然也没什么心思与他周旋。

  萧朗星一踏出院子,赵舒珩就突然站起来,一脚踢倒软塌旁的竖几。

  萧朗星在自己眼皮底下就敢欺负白惇!实在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容飞战战兢兢:“主子息怒、息怒!”

  赵舒珩调转话头:“你和春情都是一等随侍,怎么你就那么没用,被人家赶到二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飞无言以对,众所周知,这王府虽然是舒王殿下的王府,人事钱财却都握在萧朗星手中,更别提前些日子在照水城,萧朗星还有救命之恩,容飞又怎么会得罪春情。

  赵舒珩这口气既咽不下去,也撒不出去,坐在矮榻上生闷气。

  容飞见王爷如此烦闷,便提议道:“前几日新进府的夏公子,还未曾侍寝,不如请他来伺候,也好让您消消气。”

  赵舒珩想起那个甜美听话的小美人,终于还是对自己妥协了。

  “嗯,你去。”

  容飞连忙唤人去请夏玉游。

  赵舒珩揉了揉眉心,又吩咐道:“白惇性格单纯,你再派两个聪明伶俐的过去伺候,让他们小心一点,别再让萧朗星抓着他什么把柄了。”

  “是、是,奴才这就安排。”

  赵舒珩心里记下这个仇,打算给萧朗星找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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