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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狗笼子(睡狗笼,上药)

  祁言刚挨了揍,对韩尧是有些畏惧的,加之今天发生了太多事,祁言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反应很是迟钝,便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韩尧搬了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也不动手也不再重复,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严厉的目光如尖针般刺向祁言,祁言也察觉到,过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在一片静默中缓缓抬起头来,覆盖着青紫擦伤的唇边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主人,您想知道什么?”

  “你的想法,真实想法。”韩尧没有被他刻意的讨好所蒙蔽,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祁言不解地望着他,似乎觉得他这话问的很多余:“我没有什么想法,主人开心我就开心,我的职责就是取悦主人,我……”

  韩尧怒极反笑,挥手打断:“别跟我扯这些屁话,就算是真的狗也会吃醋,你可别告诉我,我说我想再养一条狗,你心里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祁言愣住了,似乎完全没有料到韩尧竟然是这个意思,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巴着,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片刻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那双眼里的光在一点一点的亮起来:“主人?”

  “说啊。”

  祁言咬住下唇,却依然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心里仿佛有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说话间也有了底气:“如果可以,我当然不希望主人再多养一条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冷笑一声:“那你刚才还装他妈什么心怀宽广。”

  祁言的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地半天不肯出声,似乎那个理由十分的难以启齿。

  韩尧当然没耐心等他,眉头一皱,身子往前一倾,催促的意思就十分明显了。

  祁言只好开口,将刚才下车后Deer对他说的话,做的事,一五一十地都招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快听不见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过问主人的过往,刚才主人说要再养一条狗,我就以为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或是在某些方面不能满足主人,所以我才那么问的……”

  说到这里,祁言停顿了一会,又咬牙接着说道:“而且……他看起来和主人那样热络,还那么会说话,我……”

  祁言说不下去了,头低得不能更低。

  韩尧先是盯了他半天,突然笑了起来,足足笑了半分钟都没停下。

  祁言不太摸得准他的心思,一动也不敢动,等韩尧笑够了,方才小心地抬起脸,膝行两步上前,嗫嚅:“主人,我知道错了……”

  韩尧不说话。

  祁言有些急了,大着胆子拿脑袋在韩尧的腿上蹭了又蹭,像只急于用撒娇来讨主人欢心的大狗狗。

  他这模样笨拙中又带着些许可爱,还有点贱兮兮的,倒是破天荒头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上去。

  祁言欣喜的睁大了眼,蹭得更加卖力。

  韩尧摸了两把,这才发觉自己好像被他给勾引了,顿时觉得脸上无光,迅速收回手,恢复到先前的严厉:“既然知道错了,就该受罚。”

  祁言这时候已经不担心了,于是规规矩矩地跪好,老老实实领罚。

  韩尧在心里“操”了一声:“今天的奖励没有了,晚上你给我滚去笼子里睡。”

  祁言低声称是,唇角却止不住地扬起。

  “对了,”韩尧想起什么,拿出手机,飞快地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出去之后,紧跟着将号码拉黑,这才举到祁言面前,“这下放心了吧,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狗了。”

  祁言只草草瞥了一眼,整个人就激动得微微发抖:“主人……您不用……”

  “不用什么?”

  祁言又是兴奋又是羞愧地咬住下唇,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激越,想了又想,最终将头重重地磕了下去:“谢谢主人恩赐!”

  第二天一早,祁言顶着浑身伤痛,哈欠连天地从狗笼子爬出来给韩尧做早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了早餐,又上楼去给韩尧提供叫早服务。

  结束以后,韩尧望着祁言眼下两抹青灰,轻扯嘴角,明知故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祁言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祁言想了想:“回主人的话,老实说,我昨晚没有睡着。”

  “哦?”韩尧来了兴趣,“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狗笼子。”

  祁言的脸因为“心心念念”这个词而红了红,韩尧敏锐地察觉到,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你可别告诉我你在里面打了一晚上飞机。”

  祁言惶恐:“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敢……”

  “那你不睡觉在想什么?”

  祁言有些难为情,下意识地攥紧了围裙的花边:“因为笼子是主人和我一起装的,上面有主人的味道,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就兴奋得睡不着……”

  韩尧被他逗笑了——那笼子确实是他和祁言一起装的,但如果硬要更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祁言在组装,他在旁边监工,偶尔帮着扶一下,递两颗螺丝钉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几乎可以想象出他蜷缩在狗笼子里,像个变态一样,忘情地嗅闻着那根本不存在的味道,拿手一遍一遍轻抚自己摸过那几根铁栏杆,没准还会挨着蹭蹭。

  “啧……”这么想着的时候,韩尧不但没觉得尴尬,相反还有些得意。

  他心情颇好,决定给祁言一点奖励:“身上还疼吗?”

  “好一点了,主人,”祁言刚说完,就看见韩尧眉毛往上一挑,又立马改口,“但还是挺疼的。”

  韩尧这才勾唇:“去拿药吧。”

  祁言又赤条条地躺在了韩尧面前。

  他脱光了之后,韩尧才发现,自己昨天下手竟然那么狠。

  原本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淤青,像手臂后背这些被重点招呼过的部位,甚至发紫泛黑了。

  韩尧不露声色地把药油在手里搓了搓,挑了一块打得最重的按了上去。

  祁言的表情立刻变得狰狞起来。

  “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额角已经渗出冷汗来。

  韩尧自然知道他是在逞强,不过他今天心情好,非但没觉得恼火,反倒对他这死鸭子嘴硬的性格起了好奇心。

  他一边放轻了动作,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说你都疼成这样了,干嘛还老是跟我犟啊。”

  祁言微怔,默了默,轻声道:“习惯了。”

  韩尧失笑:“听你这意思,搞得我整天欺负你一样。”

  “不是的,主人对我很好,我是说,我从小就这样,习惯了。”

  这倒是令韩尧有些意外了,他原本以为祁言这种乖学生,应当没经历过什么挫折才对,坚强和隐忍这两个字怎么看都跟他搭不上边。

  祁言见他不说话,便主动问他:“主人有兴趣听么?”

  “说说看。”

  祁言垂下眼,神情有些落寞,他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重新开口:“主人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应该是在众星捧月的环境里长大的,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主人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和主人说过,小的时候,家里管我很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点头:“记得。”

  “其实我那时候很不听话,可以说是叛逆吧,无论爸爸妈妈是打我还是讲道理,我一概听不进去,我脾气很差,吃不得一点亏,所以上幼儿园的时候时常因为一点小事和别人打架,他们没少操心,后来上小学了,他们直接把我送到了寄宿学校,并告诉我是因为我太坏了,所以他们不要我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拼命学习,努力听话,事事都要做到最好,我知道,只有我变乖变好,他们才有可能来接我回家。”

  “再后来,他们真的来接我回家了,虽然只是每周一天,但我真的好开心,我不敢懈怠,听话似乎变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一种习惯,我学会了用隐忍和独立来伪装自己,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尽量自己克服,不给他们添麻烦。”

  “我实在太害怕看到他们失望的表情,所以无论做什么,我总是拿第一名,自此以后,每个见到我的人都会夸赞我,所有人都羡慕他们能有我这样优秀的儿子。”

  说到这里,祁言停了下来,想了想,自嘲地笑了:“我就这样被定了性,人人都觉得我是完美的,就连我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是这样觉得。”

  “我没有什么朋友,因为失败这两个字从来不在我的字典里,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也不需要谁来关心我,哪怕我时常感觉到疲累,哪怕每一天我都活得小心翼翼……”

  他缓缓将头转过来,冲着韩尧微微一笑:“主人有过那种感受么?就像浑身都戴满了沉重的枷锁,无数聚光灯打在身上,一言一行都被人关注。”

  韩尧没有说话,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黑沉沉的眸子里并没有一般人在听见这个故事之后会表现出的怜悯,只有与祁言第一次对他坦白时同样的理解还有鼓励,祁言再一次感觉到心安,唇边的笑容愈发深了。

  他爬起来跪好了,继续说道:“能够遇见主人是我的幸运,我第一眼见到主人时,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待在您身边,我也曾担心过主人会把我当成变态,但当我鼓起勇气跪在您身前,您用脚踩上我的头颅,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您是懂我的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谁会比您对我更包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这一切,祁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好似卸掉了最后一层包袱,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望着韩尧,里面满满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迷恋。

  韩尧默立良久,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祁言是因为被家里管得太严,活的太压抑才会想要通过这种途径来发泄,却不知道其中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多的无奈,他突然能够明白祁言之前对他说的话了。

  “学习于我而言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而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

  “您的洒脱令我艳羡,您的自由令我神往,我恐惧这些,却又向往这些。”

  “我不得不用坚硬的外壳伪装自己,实则,我十分唾弃只会逃避现实的自己。”

  “…………”

  韩尧在心中长叹一声,没有言语,片刻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抚上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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