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晚餐(烛Y浇灌嫩T,散鞭抽落蜡壳,母狗进食挨C,NR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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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晚餐(烛Y浇灌嫩T,散鞭抽落蜡壳,母狗进食挨C,NR

  除却三年前他们第一次开房,祁言献出自己的初夜外,祁言还从没在这事上这么紧张过。

  这不仅是他们坦诚相对后,第一回真正意义上的你情我愿的性爱,更是一个祁言必须要牢牢抓住的重要机会,一个为了能重新认主而表现自己的机会。

  祁言从浴室爬出来时,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嘴里叼着根马鞭,狗鸡巴精神抖擞地翘立着,胸部有被他自己搓揉过的痕迹,乳头肿大了一圈,上面知情识趣地戴上了乳夹作为装饰,乳夹上的金色小铃铛随着他爬行的动作摇晃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韩尧原本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那声音后将眼皮撑开一条缝隙,紧跟着眉头一跳,来了精神,一个翻身下了床。

  祁言察言观色,看见韩尧过来,便立时停了下来,背起双手,规规矩矩地跪好。

  韩尧把手一伸,祁言主动将嘴里叼着的马鞭送进韩尧手里,韩尧凌空挥了几下,觉得还算趁手,勾起唇角,“啪”地一鞭直接抽在了祁言脸上。

  祁言呼吸猛地停滞了,接着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韩尧这一鞭打得很轻,可双层马鞭相互碰撞炸裂出的那一声脆响,却直接让祁言陷入了巨大的羞耻感中。

  还没等祁言回过神来,韩尧又将鞭身下移,自下颌开始缓缓滑过喉结、锁骨,来到前胸坠着铃铛的乳首处,“啪”地一声,又是一鞭稳稳落下。

  右侧的小铃铛随着抽打轻微地晃动了一下,胸口传来的酥麻顿时羞得祁言面红耳赤,祁言下意识地埋低了脑袋,没脸去看韩尧,却又不期然地撞上胸前淫靡的景象,两相夹击之下,羞臊得几乎都要无地自容了。

  韩尧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冷笑道:“这东西不是你自己戴的吗,怎么现在又装起纯情来了。”

  祁言胸膛急促地起伏着,闻言呼吸变得更加杂乱无章,他很清楚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但长久以来,在性事上,他都是处于相对被动的那一方,叫他一下子完全放开,他心里还是存着些许挣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祁言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放弃了狡辩,小声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大声点。”韩尧手里的鞭子又落了下来,这一次是另一边脸。

  祁言被抽得浑身一抖,顿了顿,提高了音量,一字一字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您责罚。”

  韩尧的面容这才和缓了一些,收起鞭子,指了指墙角:“去吃饭。”

  祁言微微一愣,循着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角落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打包盒,里面装着满满一盒饭,上面横着一根大骨头棒,这东西其实挺显眼的,只不过祁言方才急着向韩尧示好,才没有注意到,他又想起方才吃饭的时候,好像是看到包装袋里还有一个盒子没拿出来,想来应该就是这一盒饭了。

  “主……”祁言吃惊地唤了一声,可那个“人”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就被韩尧以一个严厉的眼神给截断了。

  祁言心中惊喜,这回再顾不上失落,飞快地爬过去,像只得了主人奖励的大狗狗那般,兴奋地叼着骨头,回头对韩尧摇头摆尾。

  祁言这举动虽然蠢,但却是狗狗能想到的唯一讨好主人的方式,可无奈韩尧看上去却并不领情,仍是维持着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淡淡地瞥了祁言一眼,冷道:“快吃。”

  祁言呜呜地叫唤两声,放下骨头,老老实实地啃了起来。

  祁言已经许久不曾以这种方式进食了,既没有餐具,也不能用手,那一根分量十足的大骨头棒子啃起来异常艰辛,不过片刻,肉汁便笨拙地沾了满脸。

  祁言努力将自己幻想成一只真正的狗,回忆着三年前他跪伏在韩尧脚下吃的每一餐,只觉得一颗心都暖融融,满当当的,此时此刻,吃饭已经不是最主要的事了,和韩尧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才是更加弥足珍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祁言沉浸在满心幸福之中时,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点细微的“咔嚓”声,好像是打火机,紧接着,赤裸的后腰上猝不及防炸开一阵短促的灼痛。

  “呜……!”彼时,祁言正好不容易从骨头上扯下一块肉,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还来不及嚼,便化为了一声惊呼,他急急忙忙要回头去看,被韩尧一声低喝给禁止了。

  韩尧手里拿着蜡烛,鲜红色的烛泪在烛火灼出的浅洼中盈盈晃动,蜡烛正下方,一泼蜡油在祁言白皙劲瘦的后腰凝结,有如点点红梅盛放。

  祁言大气也不敢喘,他已经猜到了韩尧在干什么,但这毕竟是他第一回玩滴蜡,虽然没有想象中疼痛,心里总归还是存着一丝惧怕的。

  “不许动,吃你的饭。”韩尧命令道,声音不容商量。

  祁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默了默,重新将头埋下,鼓起勇气,下定决心将身与心都交付给主人掌控。

  韩尧眸光逐渐变得深邃,手背上用来试温的蜡油已然凝固,他悄无声息地将其刮去,倾斜了手腕,几滴烛液顺势落下,在饱满挺翘的左侧臀尖又开出几朵小花。

  祁言的屁股猛地一抽,雪白的臀肉随之抖动两下,衬着上头鲜红的蜡油扎眼得很。

  韩尧又缓缓移动手臂,在右侧如法炮制,不等他喘息便又再度回到左臀,雨露均沾。

  一来二去之后,祁言终于受不了地低声呻吟,腰臀向着烛液落下的位置,不停扭摆弹动,企图躲避这磨人的灼痛,可他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让那动作看起来不像是闪躲,倒像迎合,配着胸前不断晃动的铃铛,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冷面威严的军官模样。

  “嗯……啊……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渐地,祁言忘了韩尧让他吃饭的命令,只顾着感受双臀上愈发撩人的灼烫,口中不断发出幼猫似的哼吟,光裸的脊背上覆了一层薄汗,灯光一打,如钻石般粼粼闪动。

  韩尧的目光始终落在祁言臀间,那里,有着祁言自己根本意识不到的诱人春光,韩尧每滴下一回蜡油,那股间的密穴便会随着惊吓和抽搐而自主收缩,穴口细细密密的褶皱先向内缩紧,再向外吐出,不由引得韩尧遐思,若是这里面现在插着的是他的鸡巴,小嘴如此卖力地伺候,又会是怎样一番极致的享受。

  韩尧眯起眼,身体里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性冲动,胯下立竿见影地起了反应,蓄势待发的分身将裤裆顶起一个高高的山峰,隔着裤子都能感到那里面疯狂散发的热度。

  韩尧压着性欲,捏着蜡烛故意等了一会,等到烛芯烧出好长一截,里面攒了满满一汪烛液后,突然将手腕用力一甩。

  微烫的蜡油顷刻泼洒出去,如泼墨作画那般,看似随性,实则技巧地在祁言光洁裸露的背脊上绽开大片溅射样的鲜红。

  “呜呜呜——!”

  祁言情难自抑地仰起头,这一泼所带来的灼热像是会渗透肌肤直达心底,被蜡油沾染的部位全都像着火了一般,情欲在身体中滚滚沸腾,连带着体温也随之急速升高。

  祁言剧烈地颤抖起来,浑身上下的皮肤都隐隐浮出求欢的微粉,丰腴肉臀无法自控地夹紧再夹紧,股间密穴彻底看不见了,但透过那层层颤动的肉浪,仍然可以想象出,那深陷在窄缝里的小嘴此刻一定在拼命地收缩蠕动,欲求不满地叫嚣,渴望属于它的那根肉棒能快点插进来,狠狠地捅一捅,磨一磨,好解它饥渴。

  祁言两边的屁股都已经覆满了蜡油,蜡油凝固之后蜡壳微硬的触感叫祁言除却本能瑟缩之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一下便会毁了韩尧精心创造的作品。

  祁言表现得越是煎熬,韩尧的喉咙便越是发干,他也很想现在就把人掰开操得哭爹喊娘,但他的杰作还差了最后一步。

  韩尧挥动手中的马鞭,扁平的鞭身又快又准地落在祁言被蜡壳包裹的臀瓣上,清脆的击打声中,蜡壳四分五裂,簌簌而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臀肉犹如剥壳的鸡蛋,从蜡油的覆盖之下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经过低温蒸煮,原本白皙的皮肤充血肿胀,从内而外透出诱人的嫩红。

  那红色分布得深浅均匀,蜜桃似的娇艳欲滴,上面还凝着层薄汗,一碰都像能出水,是鞭子无法达到的效果,韩尧的手不自觉地覆了上去,被那高出体温许多的湿热触感所迷惑,喉结滚动了一下,手里逐渐失了控制,两边同时大力地揉搓起来。

  祁言呜呜地叫唤,自觉将屁股撅得更高,方便韩尧享用,当真比发情的母狗还要淫荡。

  韩尧眼底暴起精光,扔掉马鞭,啪啪啪啪几个巴掌左右开弓地抽了上去,将最后一点蜡油也清理干净了。

  祁言受了刺激,身子猛地向前一蹿,又在下一秒被韩尧粗暴地拖回,与此同时,紧绷的臀缝终于被大力掰开,早已硬得发疼的分身在穴口胡乱蹭了蹭,便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哈……啊……”

  熟悉的快感从交合的部位迅速升起,途径脊髓,直冲脑门,形如过电,祁言条件反射地摇晃起脑袋,拼命放松后穴,努力吞吃着主人的圣物。

  他刚才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后穴此刻松软湿润,韩尧插进去时候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

  祁言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暖,饿了许久的小嘴有着出乎意料的热情,韩尧都不用怎么动作,那穴口便像有生命似的,一张一缩地又是夹又是吮吸,高热的内壁十分乖巧地包裹着整根性器,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伺候。

  韩尧唇角邪气地勾起,突然重重地往里捅了两下,换来两声压抑的惊喘。

  “快吃饭,别浪费粮食。”韩尧坏心地催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哪里听得进去,整个人晕晕乎乎,脑袋都似乎被那两下猛干给操得空白了。

  见他没有反应,韩尧又是几下又快又狠的抽插,直将祁言插得双腿直抖,跪立不稳。

  “吃啊,不吃干净,老子插烂你的狗逼。”韩尧一边干一边施压,沉甸甸的囊袋噼噼啪啪地抽打在柔嫩的会阴上,不消片刻便将那里给抽得红了一片,胸前乳夹上下翻飞,清脆铃声不绝于耳。

  祁言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充斥着各种混杂的淫靡声响,吃了一半的盒饭在视线里摇摇晃晃,他费力地俯下身,想要去叼那肉,可一张口便是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

  “嗯……嗯啊……啊啊啊啊……”

  祁言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断气了,他努力地尝试着,可那过于猛烈的性快感就是流进骨血里的毒药,麻痹了他的手脚,切断了他的神经,除了放任沉沦之外,根本做不出半点带有自主意识的行为。

  “……呜……嗯……”

  祁言终于放弃的瘫软在地,任由韩尧带着惩罚性质的巴掌落下,将他的屁股抽得啪啪作响。

  “操!”韩尧骂了一声,大约也是没料到祁言能爽成这样,眼睛危险地眯起,想了想,突然一把将祁言从地上拎起,就着深埋他体内的姿势将人狠狠摁在墙上,照着对方最敏感的骚心便是一顿暴力输出。

  祁言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呻吟骤然拔高,又在最高点倏地噤声,大约是想起这房间隔音不好,虽说现在左右无人,但谁也不保证他们会不会突然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操得起劲,压着祁言回回捅进最深,祁言比韩尧矮了将近一个头,整个人就如同钉死在了他的鸡巴上,丝毫挣脱不得。

  当然,祁言是不会挣扎的,无论韩尧操得有多狠,他都乖顺地打开身体迎合,全盘接纳他的一切欲望,他的每一声呻吟都是真情的流露,每一下颤栗都是对韩尧最崇高的夸赞。

  两具火热的身躯纠缠在一起,紧密地连结,年轻的心跳重叠在一块儿,再也分不清彼此。

  在一顿疯狂得几乎能磨出火的抽送过后,韩尧突然猛地一把扯掉祁言胸前的乳夹,祁言顿时爽得小腹一阵痉挛,尖叫着射在了墙上,而韩尧也在同时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足足插了数十下后,动作骤停,接着低吼一声,将一股浓精尽数射进了祁言身体最深处。

  祁言顺着墙壁缓缓滑倒,胸口脸颊都无可避免地沾上了他自己的精液,韩尧将人扶起来,捏着他的下巴,把脸上沾到的精液抹了,涂在祁言嘴唇上。

  祁言顺从地张开嘴含了进去,细心地为主人清理干净手指,眼睛穿过咫尺距离,与主人两相凝望。

  韩尧不发一语地回望着他,两人眼底都流淌着只有他们二人能看懂的默契与情意。

  “主人。”过了许久,祁言轻声开口,声音因为情潮的余韵而有些微颤抖,但语气却是虔诚到近乎赤裸的深情。

  韩尧没有回答,唯有唇角慢慢勾了起来,他伸手揉了揉祁言的头发,半晌低声骂了一句:“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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