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现场直播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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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现场直播

  祁言手臂受了些擦伤,额角青了一块,韩尧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势,确认没有大碍后,才彻底松了口气。

  祁言说他是在车上用皮带将目标人物勒死,然后跳车逃跑的,车开得太快了,他直接滚到了旁边的绿化带里,脑袋磕了一下,晕了好一会才爬起来。

  祁言轻描淡写,把细节全都省略了,但短短几句话仍是听得韩尧心惊肉跳,他明白其中过程一定远比他说的要惊险太多。

  韩尧没杀过人,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望着祁言一脸的平静,震惊之余又添心疼,他明白这样平和的心态需得经历无数次的枪林弹雨,生死一线之后,才能被磨炼出来,他很想问一问在整个杀人过程中,祁言有没有过一星半点的心软,可想了想又觉得这问题实在愚蠢,那些目标人物都是丧尽天良的畜生,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根本不值得有人为他们感到惋惜。

  韩尧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住了那点好奇心,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帮混蛋!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祁言望着他,眼神带笑,韩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傻话,对方已经死绝了,他还能怎么让他们付出代价?于是又尴尬地咳了一声,嘴硬道:“看什么看,你信不信老子早晚捣了他们的老巢。”

  祁言唇角弧度更深了,眼睛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信信信,主人说什么我都信。”

  韩尧恨恨地把他抱进怀里,手不老实地揉上他的屁股:“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祁言轻笑一声,附耳道:“去车上。”

  直到两人与大部队汇合时,祁言脸上还带着情动的潮红,身上披着一件韩尧从后备箱里翻出来的旧迷彩大衣,韩尧则光着个膀子,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

  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包括岑聿在内的十三名队员,在他俩推开大门时,目光齐刷刷地投在了他们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下警觉起来,祁言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十三个人同时摇头,动作整齐划一。

  祁言蹙了蹙眉,狐疑地环视他们一圈,走到主位上:“那下面开始做任务汇报,对了,强子你那儿还有衣服吧,去拿一套过来,其他人继续。”

  剩余三个小组依次就本次情况做了详尽的汇报,祁言仔细听着,不时询问几句,颊边的红晕逐渐褪去,面容严肃而沉稳。

  韩尧看似认真的开会,实则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刚才祁言在他身上的媚态。

  之前负责男扮女装的四个人中,岑聿他们早已恢复了戎装,现在只剩下祁言还穿着超短皮裙,浓妆艳抹,他屁股里还夹着韩尧的精液,被皮裙遮盖的股间,丝袜破成了渔网。

  他上半身正襟危坐,下半身却浸泡在一片泥泞之中,两条长腿在桌下不自然地交叠着,私处肌肉紧张地收缩,兜着满满一屁股的精液,不敢有丝毫松懈。

  这是独属于韩尧的隐秘,是一种精神高潮,正如男人总是对把遥控跳蛋塞进女人下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启后,欣赏她们表里不一的隐忍模样一样,令人兴奋。

  十分钟后,彭强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套军装,祁言示意他把衣服给韩尧,韩尧去厕所换上了。

  回来的时候,正巧听见祁言在做任务总结,他这才知道,原来在电梯上被带离前,是祁言以手势密码,暗中命令岑聿他们继续按原计划行动,不要管他的。

  韩尧脸色微变,顿了顿才坐回位子上,祁言没有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议结束后,祁言宣布明日返回基地,今晚大家可以好好休息。

  众人爆发出一阵欢呼,方才进门时的那股诡异的气氛,也因此而烟消云散了。

  临走前,大家按顺序将装备上交,祁言清点了枪支弹药以及通讯设备的数量,然后示意大家可以回宿舍了,待到大家都离开后,祁言打开笔记本,准备开始写任务报告。

  韩尧跟在队伍最末,走得磨磨蹭蹭,平时跟他关系最铁的于峰,竟然破天荒地没来找他勾肩搭背,韩尧心不在焉地走了一段后,便借口要上厕所,折返回会议室,一进门,就看见祁言低着头,好像在捣鼓什么东西。

  听见门响,祁言猛地抬头,看清来人是韩尧时,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轻松,接着又变得有些局促起来。

  “干什么呢?”韩尧问他。

  祁言犹豫了一下,才把手里的东西拿给韩尧看,是一枚他们刚才出任务时戴过的耳麦:“主人您看。”

  韩尧不解:“怎么了?”

  祁言眉头微蹙:“主人您戴一下试试。”

  韩尧接过去戴上,耳麦里立刻传来刺耳的电流音。

  祁言又从桌上拿起另外一只,随意“喂”了几声,韩尧那边的听筒立刻接收到了,不过声音断断续续,很不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让韩尧也说两句话,祁言那边的耳麦收到的声音同样含糊不清。

  “这好像坏了吧,这谁用的?”韩尧被电流音刺得耳膜生疼,嫌弃地把耳麦扯了下来。

  祁言扁了扁嘴:“主人,这是您的耳麦。”

  韩尧一愣,矢口否认:“不可能,我的在水里就泡坏了,早都没反应了。”

  祁言叹了口气:“主人,这真的是您的耳麦。”

  “…………”

  韩尧如遭雷击,赶紧把所有耳麦通通试了一遍,这才确信只有他手上这一个是接触不良的。

  “我操……不是吧……”韩尧想起了他们刚进门时,那一道道古怪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更要命的是,祁言那时候说了多少个“贱狗”和“骚逼”来着?有一二十个吧?自己说了多少个“操死你”来着?反正不止十个……

  “…………”韩尧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祁言艰难地点了点头:“大概……可能……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这他妈的……”

  祁言向他投来了一个悲伤的目光:“对不起,主人,是我没考虑周全。”

  韩尧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祁言肩膀一缩,立马抿紧了嘴巴,片刻后,又小心翼翼地捏住韩尧衣角,轻轻拉了拉:“主人……现在怎么办?”

  韩尧斜眼看他,那眼神说埋怨也不是,说懊恼也没有,反而十分冷静,其中还隐隐带着点审视的味道,似乎同样在等着祁言对这件事的看法:“你说呢?”

  祁言怔怔地凝望着他,心里有点发慌,老实说,刚才在发现耳麦出了问题之后,他第一反应并不是害怕,相反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窃喜,就好像,一段原本隐秘的关系,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再无人知晓,而现在这段关系被公开宣告了,如同婚礼现场那样,突然之间多了无数见证者,给这段关系打上了更多连结,使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这和三年多前那个除夕的下午,在胖子面前被强行暴露时截然不同,经过这么多事之后,祁言的心态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发生了改变,曾经的他,也许会因为别人异样的眼光而感到恐惧,会因为害怕遭人非议而畏缩,他会努力在人前活得像个正常人,会因此而压抑本性,可现在,他却突然发现,一直以来在乎的东西,名声,脸面,尊严,与他的主人比起来,与他们的未来比起来,全都不重要了,唯一让他感到担忧的,是韩尧的态度。

  他不能确定韩尧是否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公之于众,更害怕韩尧会因此而疏远他,韩尧可以为了他和父亲抗衡,但这不代表他也能接受这样畸形的关系暴露在阳光之下,从此被人当成异类,忍受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如果韩尧的态度是否定的,那么他的坚持就变成了一厢情愿,那无疑是可笑的。

  “主人……我……”祁言的声音带上了颤抖,半天才挤出三个字,便又说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坐直了身子,定定地看着他,目光仿佛洞悉一切,直直穿透到祁言心底最深处。

  “说啊。”韩尧继续给他施压,眉毛微微挑起。

  韩尧压人的时候就喜欢挑眉,这会让他看起来有种不怒自威的霸气。

  祁言果然被唬住了,喉结鼓动着,半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表情有种听天由命的自暴自弃:“主人想怎么处理,我都听主人的。”

  韩尧不说话了,只是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睥着他,祁言也不敢抬头,生怕看见韩尧眼神里的责备。

  会议室里安静了快一分钟,接着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下巴被一股力捏着强行抬起,祁言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好半天才敢掀动眼皮,向上看去,却正撞上韩尧眼底的揶揄。

  “既然都已经暴露了,不爽一下不是亏大了。”

  祁言呼吸猝然停滞,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韩尧话里的深意,惊喜地睁圆了眼:“主人?您……您不介意……”

  韩尧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不等他说完,便猛地将他的脑袋按向自己胯间:“活春宫给他们听一次就够了,哪能回回都让他们占了便宜,你说是不是?嗯?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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