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会也能硬(会议桌女装半L爬行,戴假嘬,口舌玩精)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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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会也能硬(会议桌女装半L爬行,戴假嘬,口舌玩精)

  这一声“副队”直接奠定了接下来这场性爱游戏的基调,二人间的氛围立刻变得暧昧起来。

  祁言依照韩尧的命令,去厕所草草卸了妆,摘掉了那顶性感的大波浪,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是套着那件迷彩大衣,里面的皮裙,韩尧不许他脱。

  韩尧趁着这个间隙打开投影,电脑上,祁言写了一半的报告被投在了那上面,而韩尧则像刚才开会那样,端正地坐在会议桌旁,见祁言进来,便装出一副严肃而恭敬的模样朝他说了声:“副队好。”

  祁言当即明白了韩尧的意思,知道他这是想玩会议室py了,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隐秘的激动,腿脚有点发软,重新回归素净的脸庞上因为那个称呼而迅速浮出一抹淡红,看着倒像是又涂了层胭脂似的。

  他猜不准韩尧具体想怎么玩,便循着直觉缓步走到屏幕前,强自定了定神,轻咳一声,准备“开会”,嗓音仍是止不住地发颤:“下面……开始做……任务总结……”

  “这次任务,大家都辛苦了……”

  “……我们以……最低的战损比……在规定时间内……顺利完成了本次任务……”

  祁言磕磕绊绊地重复着之前会议时说过的话,每说一句,就要停下来缓一会,他那颗小脑瓜里此刻充盈着黄色废料,那些原本于他而言信手拈来的总结陈词,早就不知被挤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韩尧神色一派认真,双手规规矩矩地平放于膝盖上,身子坐得笔直,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祁言,眼里看不出半点戏弄的意思,好像当真在开会似的。

  祁言被他盯得越发局促了,眼睛一开始还看向韩尧,说着说着,眼神就开始飘了,从韩尧的脸上慢慢挪到了会议桌上,最后干脆连脑袋都低垂下去,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再也讲不出半个字。

  韩尧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从头到脚打量着祁言,坐姿也逐渐松懈,像极了公司里那种有背景有后台,不服管教还爱调戏上司的二世祖,右手散漫地支在下巴上。

  祁言似乎感受到他轻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迷彩大衣的领口,遮住里面那身风尘味十足的装扮,深吸一口气,刚要讲话,哪知韩尧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副队,您里面穿的是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愣了愣,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地裹紧了大衣,同时将身体侧了过去,好像当真被下属发现了秘密似的。

  角色扮演游戏玩的就是一个代入感,不入戏就没意思了,祁言深知这一点,加之,他们此时就在刚刚散场的会议室里,身份地位也都各归其位,代入感简直空前强烈。

  韩尧慢慢起身,噙着抹不怀好意的笑,走到他面前,伸手一点一点挑开他的大衣,然后在看见里面诱人的风光后,表情又变得震惊:“想不到平时看着正经的副队,里面竟然穿得这么风骚。”他不客气地摸上祁言胸前那两团丰满圆润的义乳,色情地揉了揉,“还戴假奶子,”说着重重一抽。

  沉甸甸的仿真硅胶下流地荡漾起来,连带着祁言的身体也颤了颤,仿佛那一巴掌打的不是死物,而是祁言的胸脯。

  韩尧将手掌一寸一寸下移,隔着紧身皮裙在裆部逡巡,那里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山峰,厚实的皮料都难以遮掩:“副队这里怎么也硬了?开会的时候这么不认真,叫我们下面的人还怎么拿您当榜样?该罚。”说着隔着皮料用力一掐。

  祁言的腿一下软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韩尧怀里倒,裸露在外的膝盖并拢在一块儿,难耐地互相磋磨,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出他屁股里的那个骚洞,现在一定已经湿透了。

  韩尧搂住他,手不老实地到处乱摸,嘴里还不忘提醒他:“继续啊,副队,不是要开会吗?副队可不能被我这个新兵影响工作。”

  “新兵”两个字瞬间将地位差拉开了,祁言即便在意乱情迷之中也是一惊,慌忙转头叫了声“主人”,却被韩尧一巴掌拍在脸上,以示告诫。

  祁言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努力将敬畏之心压回胸腔,一边喘息着,一边故作抗拒状,轻轻按住了韩尧的手:“别……别这样……”

  韩尧讥笑一声,拍开他,把手钻进他的义乳里,肆意揉捏他真实的胸部,感受着那饱满胸肌弹性极佳的手感,揉着揉着又嫌义乳碍事,便干脆将其掀开,直接嘬上了他因兴奋而充血挺立的奶头:“别哪样啊?副队,您穿成这样来给我们开会,奶子硬得都硌手,不给人尝一尝多浪费。”

  韩尧吸得啧啧有声,祁言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舒服得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抱住韩尧的脑袋,含混不清道:“嗯……奶子好痒……好难受……舔一舔会舒服……”

  韩尧用力握住他两边胸肌,仅从虎口挤出两个淡色奶头,左右开弓地嘬着,将原本小巧的乳粒吸得娇艳欲滴,足足肿大了两倍不止,然后再捏着它们残忍地拽向高处,一直拽成两个小山尖,又在最高点猛地松手,欣赏它们回弹下落时整个胸部跟随抖动的淫荡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陡然绷直了身体,爽得眼角都有些微湿濡,乳首上的酥麻与刺痛感仿佛通过神经被传递到了下身,驱使着那根狗鸡巴在丝袜里翘得老高,丝袜前面黏糊糊的全是被刺激出来的前列腺液,屁股里也痒得要命,难言的空虚感催促着他,叫他再也顾不上玩什么游戏了,只想被狠狠操上一顿:“呜……受……受不了了,求您……”

  韩尧丝毫不为所动,伸手往他腿间一摸,果然摸了一手湿滑,是祁言迷乱中顾不上夹紧后穴,里面含了几个小时的精液漏出来了。

  韩尧故作惊讶地把手指举到他面前,挑眉问他:“副队,这是什么?”

  祁言眼神迷离,喘了几下才看清,张口便道:“是精液。”说完便伸头想去含那手指。

  祁言在欲求不满时是最闻不得精液的味道的,那味道于他而言简直比毒品还要让他上瘾,韩尧心知肚明,却还坏心地把手一缩:“精液?哪儿来的?”

  祁言快要被那灼人的情热给逼疯了,一边往韩尧胯间蹭,一边语无伦次道:“主人赏的……赏给贱狗的……求求您了……操我吧,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

  韩尧勾唇笑了笑,笑容很是邪气:“副队还有主人?玩得可真花。”

  祁言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喘道:“是,最喜欢主人了。”

  韩尧颇为得意地赏了他一巴掌,这才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祁言立刻放荡地吮吸起来,如婴儿叼住奶嘴那样,将整根手指全都含进嘴里,舔得如饥似渴。

  韩尧嘲弄地骂了声“骚货”,祁言呜呜地点头,更加卖力地吞吐,那淫乱又饥渴的模样仿佛舔的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的鸡巴。

  韩尧在他嘴里肆意地搅弄,将艳红的软舌用两指夹着拽出口腔,尚未来得及吞咽的精液与口水一同流了出来,在下巴与裸露的胸膛间牵出淫靡的丝线,韩尧模拟口交的动作,来来回回在祁言口中抽送,引出更多口水源源不断从嘴角溢出,待到玩够了,再一点也不浪费地将它们刮了,尽数抹在祁言嘴唇上,接着一拍他屁股,命令道:“骚狗副队,去桌上爬两圈来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满脸通红,半张着唇剧烈地喘息着,两瓣薄唇乃至唇周亮晶晶地全是他自己的口水,看着就像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口交那样,色情得无以复加,现在只怕把他扔在别的队员面前,他们也认不出眼前这个放荡下贱的婊子是他们平日里尊敬有加的首长。

  祁言撑着被情欲浸透的双眸,遥遥望向不远处的长桌,深褐色的木制桌面片尘不染,干净得几乎可以映出头顶的日光灯,两排木椅整整齐齐排列于长桌两侧,是队员们离开之前细心整理过的。

  让他在这间处处透着严谨的会议室里,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上桌爬行,明知部队里最讲究的就是规矩,却仍是如低等的畜类一般无视规则,这样矛盾又刺激的玩法,简直直击他内心最深处,那个最淫荡,最下贱,最不可为人所道的骚点。

  祁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爬上了桌,在脱掉外面的迷彩大衣后,他身上只剩下那条风骚到了极致的包身小皮裙,方才站着的时候,皮裙下摆还能勉强包住屁股,现在祁言用四肢撑着桌面,臀部高高翘起,从韩尧的角度看过去,能很轻易地看见裙底风光。

  油光黑丝反射出丝绸般的柔光,两腿间私密处破了一个大洞,股间泥泞的密穴连同白嫩的会阴和半个卵囊一并从破洞中挤出,明晃晃地暴露在灯光下,一动还会有少许精液从穴口滴漏下来。

  先前那女文职给配的那条黑丝早在前两天就被他们扯坏了,这条还是那日去情趣店时,韩尧为堵老板的嘴而顺手买的,那时,韩尧压根没想过真让祁言穿这玩意,毕竟黑丝风尘味太重,总让人联想到妓女,与祁言清冷的气质大不相符,可现在,他却发觉自己错得离谱,祁言的可塑性太强了,无论是高中同居时穿过的女仆装,旗袍,还是现在一身成熟性感的皮裙和黑丝,都如同给他量身定做一般。

  望着眼前淫靡的景象,韩尧又不禁有点后悔没再多买两条备着,以后兴致来了,无论是拿来玩龟头责,还是让祁言穿上撕着玩都再合适不过。

  不过片刻光景,祁言已经扭着腰臀,爬到了长桌那头,屁股里的精液直往下滴,一路在深褐色的桌面上开出点点清晰的白浊,也不知是他故意诱惑韩尧,还是腿软脚软真夹不住。

  韩尧冷笑,严声警告:“副队,你屁眼里的东西怎么流出来的,就怎么给我弄干净,要是漏了一滴,明天被人发现了,你就自己去和他们解释吧。”

  祁言被韩尧突如其来的冷酷激得身子都抖了抖,当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急忙伏低了身子,循着来路一点一点仔细地舔。

  湿濡的舌尖卷起精液的同时,也在干净的桌面上留下道道水痕,祁言不得不咽下唾沫,让舌头处于相对干燥的状态后,再试图将水痕也一并舔去,可舌头又怎么可能清理掉唾液?于是那水痕的面积便越来越大,像永远也舔不干净似的,即便知道那水痕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可想着韩尧刚才的那句话,祁言便忍不住觉得羞耻,脸皮愈发胀热,几乎连耳根都快红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来来回回爬了三趟,每趟都得吃下不少精液,桌上的水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最后,他屁股里的精液都流光了,再也挤不出一滴,韩尧才大发慈悲地叫了停。

  “副队,吃饱了吗?”韩尧玩味地欣赏他朝自己爬过来的乖巧模样,说出的话也暗含深意。

  祁言被看破了心思,羞愧得无地自容,低声嗫嚅了一句:“饱……饱了……”

  韩尧挑起他下巴,望了眼他身后干净如初的桌面,笑道:“不愧是副队,做事真认真。”

  祁言在他手中抬高了脸,盈满水光的眸子巴巴地凝着他,眼底流淌着勾人的媚意,身后那条不存在的尾巴摇啊摇的,都快摇出幻影来:“主人,求您操我吧……”

  “操你?”韩尧轻笑,收回了手,“那怎么行,您可是副队,我操您那叫不懂尊卑。”

  祁言急道:“不是副队,是您的狗。”

  韩尧眉角一跳,唇边笑意加深了,显然这句话让他很是受用,可他仍是不准备轻易答应他,便故作镇定地把两手一揣,没回他。

  祁言失望地垂下脑袋,眼尾都被过于强烈的情欲给熬得泛起嫣红,他蹙着眉头想了想,认为大约是自己的请求还不够真诚,便笨拙地转过身去,掰开湿漉漉的臀瓣,手指深入进后穴里模仿交合的动作粗暴地插了几下,带出一滩晶莹的蜜液,再并指向两边用力拉扯,将穴口媚肉都扯得些微外翻,露出里面糜红湿软的肠肉。

  “请主人使用贱狗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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